落下地平线的光景
第一章 好了，一切都结束了
“救我。”
黑暗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谁的哭声夹杂着这样低沉的声音。
“救我。”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畔，我循着声音朝着那个方向跑去。近了，愈发近了。她的哭声越来越清晰。
“喂，你在哪？”
然而回答我的，只有愈加明咧的哭泣声。
我环顾四周，转过身，看见一个蹲在不远处的小女孩。“原来你在这啊。”我吞了吞口水，抑制着内心的恐惧敢，开始迈步向她走去。
“别哭了。你妈妈一定很着急的，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？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女孩并没有抬头，而是继续哭泣着。我摸了摸小女孩的头，不禁心生怜悯之情。“呜呜呜”耳边出现了令一个人的哭声“救我。救我。”我转头一望，彼端的尽头也有一个哭泣的孩子。我向那边跑了过去。。。
可是，又一个哭声响起了。
我开始冒冷汗。
声音又多了，多了，更多了。
“救我。”“救救我”“求求你救救我”“呜呜呜呜”声音侵蚀这我的理智，我头就像要炸裂一般。我要逃离这里。。。。
我不顾一切的向前跑去。
可是，一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腿，并把我绊倒。
“为什么不救我？”“为什么不救我们呢？”“为什么…”
似乎一瞬间痛苦蔓延了我的全身上下……
“不！！！！！”
……
“砰！”
我从床上摔了下来。伴随着浑身的痛楚与冷汗从睡梦中醒来。
我挪动着僵硬的身体，艰难的拿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。
“6：53”的电子数字映入我的眼帘。
还不算太晚。
今天是高中生活的第一天。
我立刻起身，利索的收拾好必要的工具，便推开自己房间的门。
“小光，下来吃饭了哦。”
母亲大概是听到我下楼的动静。用她那十分柔和的声音便催促我下楼。我伸了个懒腰，打着哈欠的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从楼梯口出来，母亲的背影就映入眼帘。初晨的第一缕阳光毫不错位地从窗台上散落在母亲的身上，给人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。母亲很娴熟的炒着锅里的菜，一边似乎在哼这什么歌儿。
望着她，我笑了。
母亲真是坚强呢。
“怎么还不快吃饭啊，晚了的话就赶不上了哦”母亲用以柔和的语气对我唤道脸上同时洋溢这笑容。
“嗯！”
三明治搭配牛奶的味道确实还不错呢……
头顶上的时钟已经转过了7：20，差不多要走了。
我径直向玄关走去。
“妈妈我走了啊。”我对着厨房叫到，另一边将大门打开……
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呢。
穿过小镇就来到了大街上。
车水马龙，热闹非凡。
时间不早了，我得快点了。我可不想你开学第一天就迟到。
绿灯亮了。
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潮，我加快了脚步。我感受到一股寒流侵袭过。我与一名少女擦肩而过。
少女穿着一件松井高中的校服—与我同一个学校的制服。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，她既没有提东西，也没有背包，两手空空的她不知以和目的在大街上漫游。
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背着书包去学校才对！
正当我萌发好奇心之时，想转身的时候，红灯亮了。我只能呆呆望着那名少女远去的身影被人群埋没。
带着神秘气息的少女……
我在想什么呢？她跟我有什么关系。时候不早了，管不了那么多了。走吧。
我就这样急匆匆的赶到学校门口。长吁一口气，可算是赶到了。四周都是陌生的面孔。他们谈笑风生，来来往往，从我身边经过。他们相互问好，带着好奇心踏入这所在常人看来十分美丽的校园。是不是应该多认识几个人？交点朋友之类的想法从我的脑海驶过。
但是我拒绝了这样的想法。还是算了吧，朋友这种东西有几个是真的呢？我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过去零星而又充满刺痛感的片段。真是糟糕的过去。也许，这就是这种东西的本质吧。但那样的一种虚伪的交际我宁愿放弃。更何况—
我内心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讨厌。我不由地地下了头。
我缓缓的向学校大礼堂走去。我瞄了手表一眼。现在是7：52，距离开学
“同……同学，你…你好。”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。
我低下头，一个带眼镜，披着一头乌黑发的少女映入眼帘。
“对…对不起，同学，能告诉我大礼堂在哪里吗？”少女脸上勾起一抹红晕，两只手搭在腰间紧紧握住裙角，哽咽的继续说道。她斜着头似乎很难正脸看我一眼，校服里的她显的更加瘦小，凸显这她心中的紧张感。
不擅长交流吗？看来也是高一的呢。说出这句话想必耗尽了她巨大的勇气呢。
“我正好也要去呢。走吧”我平淡的开口便向大礼堂的方向走去。
“那个。。。”少女边走着边开口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转头望向那个羞涩的少女。
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？”
“石原光，多多指教。”我很随和的叫出名字。望这眼前那名半蜷这的少女，她的脸好像更红了。
“对不起，我忘记自我介绍了。我叫朝仓步美，请多多指教。”她弯下了腰，她的指尖依旧紧紧地抓住裙摆，她无意间说明了她何等的紧张。
“走吧，入学典礼要开始了。”
“欸嗯”她抬头望向我，渐渐直起了身体。红色的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 礼堂里到处都是人，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，我们就此告别。
平光眼镜，只是为了装饰吧。
“浅仓奈”“到。”禾子老师开始点名了。无聊开学典礼结束后便回到各自教室复习了。
“石原光”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。
“到。”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，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。我坐下去之后就开始玩弄手中的钢笔。
“芳山景子”，老师停顿了片刻，可是没有人回答。“芳山景子”老师重复了一遍。
还是没有人回答。
老师咳了咳，接着念下一个去了。
我环顾了一下四周。教室左边靠窗户的位置是空的。
没来吗？也只能这样推断了。第一天就缺勤，真是有些怠惰。
况且，严格来讲他与我应无任何瓜葛。
对于我而言，没有关系的人就尽量不要有任何关系。我讨厌麻烦。
模糊间，我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从视野里闪过。我不禁转头望向窗外。然而，在教室只有树木随风摇动的枝叶和清脆的鸟鸣声，除此之外，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是我眼花了？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，一个黑色的斑点在视野里逐渐聚焦起来。在教学楼的拐角出，有一个人在那里游动。视野愈加清晰起来，出现了一名少女的轮廓。黑色的校服，乌黑的短发，逐渐消失在拐角处……
“石原同学，你来把这到题解一下。”禾子老师咳了咳，用教板用力拍了拍讲台才拉回了走神的我。她用她犀利的眼神下意识的瞪了我眼，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该干嘛了。
我走上讲台，挥笔写下解题步骤……
抬头望了几眼黑板，“石原”两个大字就刺痛我的眼睛。第一天就值日，确实很麻烦呢。算了，反正也不算坏事吧。
“哎，开学第一天就扫地呢。真是头疼啊。”
然而我不可能会说这种话。
循着声音转过身去，说这话的人是我的同桌。
“石原同学，我是楠本泽木，请多多指教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伴随着那样柔和的笑容。眼前的少年身形比我高大的多，与之完全不同的，是他那稚气的笑容，给人以一种年幼之感。虽是我的同桌，但我其实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，甚至是他的姓氏我更加没有注意。
我从进入校门口之后就没有主动向一个人打过招呼。对于他人的问候我也是习惯性冷冷的回应他们。以至于我与他们之间形成一面隐形的墙壁。但我并不讨厌一个人。
一个人所带来的安静正式我喜欢的。
“你好，我是石原光，多多指教。”出于礼仪，我不得不我轻描淡写的说。
已是放学时刻，教室里只剩下我和泽木，以及窗台上几只沐浴在阳光下的活蹦乱跳的飞鸟。
“唔，总算是打扫完了。”泽木长吁一口气，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。阳光从窗户外跑进来，静静的依附在少年安详的脸上。额头上晶莹的汗水相辉映，少年稚气更是多添了几分。
“一起回家吧，阿光”泽木提起书包开朗的说。但是去不礼貌的念了我的名字。虽然有点像个小孩子，但作为一个高中生，他在礼节方面有点欠缺。我对于这类问题倒并没有介意。那种东西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。
但是我们一点也不熟。
“你也是这样称呼其他人的？”
“哈？”泽木装过身困惑的看着我。
“你称呼其他同学也是直接叫名字吗？”我不经意地问到。
“不，只是我觉得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”
几只鸽子从从窗台上飞了出去……
从教室到校门口必须经过一条柏油路。我慢悠悠的走在泽木的后面，感受着清爽的微风以及风中尘土的味道。宁静的校园，余辉笼罩的城市。我不由地闭上双眼，停下了脚步。
地平线那一头吹过来的风轻拂着我的脸颊，树叶飒飒作响散发着清新的旋律……
我睁开双眼，抬头仰望这片金黄色的天空。被夕阳渲染成金色的云朵，仿佛将要融入天空。
但我的视野不禁意间落在了教学楼的顶上。
天台上，隐隐约约有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女的身影。
“救我。”
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淡淡的呼唤声。
仿佛幻觉一般，我揉了揉双眼，再次望向那天台的时候，除了拂过的微风，什么也没有。
是错觉吗？
“阿光，快点。”片刻的停留让我不知不觉与泽木产生了一段距离。他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，向我挥手喊道。
我转头望像那个天台，那个空荡荡的天台，真的什么也没有。
天色也不早了。跟我没关系的事情也就不用管了吧？难不成还有类似于小说或漫画的情节出现……
嘁，我是笨蛋吗？
抛开疑虑，我顺着柏油路向前走去。
我向前迈出了一步。
“救救我！”
“……！”当我听到这愈加强烈的声音时，背后冒出一身的冷汗。脑海中画面交织，深处片段不断闪过，重叠。
那个时候。。。
大脑开始涨痛起来，眼前画面开始愈加模糊。
我不顾耳边凄惨的悲鸣，头也不回的，向前快速走起来了，跑起来了。
“喂，你没事吧。”泽木看着有些异常的我，似乎有些担心的问到。但他的声音在耳边很快被呼救声淹没了。
“抱歉了，我有些不舒服，先走了。”我一边跑着，一边出口中逸出这样的字眼。我只顾奔跑着，直到耳畔的声音消失。
但是，泽木的声音没有消失。
我擦掉额头上的汗水，望着他追上来的身影。
“你追上来干嘛？”
“担心你啊，你那么奇怪的说。”他看到我安然无恙似乎也松了口气。
但是他了我另一种感觉。那种并不是跟他所说的一样的感觉。
“走吧，我陪你回家。”
“就在这里停下来吧。”来到一个分叉路口时，我开口织出这句话。我对与眼前的男子熟悉程度太低，他并不值得我去袒露心扉。该隐藏自己的时候，就必须隐藏起来。对于那些多余的关系我并不能全部接受。我们必须再次分别。
“哈？”他眨了眨眼睛，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的笑容。
“那么，再见了阿光。”他的脚改变了行走方向，转身而走。
他走了，什么也没留下。只有夕阳的余辉，染红了少年的背影。他的身影逐渐模糊，消失在了转角处。
他明明已经走了。而藏留在我心里难以言喻的冰冷又多了一分。
到底是为什么呢？我也不知道。我有着太多自己无法解答的疑问。
我悄悄的推开了家门。从玄关换好了鞋子后，我慢慢地迈开步子，走进了客厅。透过月光，我能看到沙发上隐隐约约有个人躺在哪里。
与往常一样，母亲总会虽在沙发上。望着她安详的面容，我轻轻地唤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每天都这样，母亲很辛苦呢。一定累坏了吧。
自从那个男人离开之后，母亲就独自撑起了这个原本支离破碎的家。即使她每天在我的面前展露那祥和的微笑，让我就此忘掉那段过往，但，我一直都知道母亲笑颜下无尽的痛楚与感伤，那种彻夜难眠的痛苦。她是如此的坚强呢。与之相依为命的我，也许就是她精神上唯一的寄托了吧。所以，我要更加努力，倾尽我所拥有的一切，来守候这残存的幸福。只要能坚持下去，一切都会好的。
对于这一点，我深信不疑。
茶几上有个十分显眼的东西在月光下闪动着。我拿起茶几上的纸条。
“厨房的桌子上有做好的晚餐记得吃哦。”想都不要想就知道底下的署名是“你的妈妈”了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母亲都劳累，我也要努力呢。
我轻轻走上楼梯，转过身，望着熟睡的她。
“妈，晚安。”
我推开卧室厚实的门，转瞬便倒在了床铺上。
我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，回想折今天所发生的一切。
房间看上去很小，但都与我来说，它已经不能再大了。不加修饰的单调与一尘不染，便是我喜欢的样子。乳白色的墙壁，总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，让我浮躁的心安静下来。但它的每一粒微小的沙砾，都是母亲用她那勤劳的双手，每一滴汗水，每一分心血所挣来的，在我的心中都占据着巨大的份量。
木制书架上那些古书散发的芬芳让我停止了思考。
我走向书架，很自然的伸出双手。我感受到那指尖轻触书本的婆娑之感，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纸页泛黄的《圣经》—那本被我翻阅过些许便的古书。
窗外吹过来的风不经意间将书本翻到了某一页。
窗外的树叶飒飒作响。月光随时光流逝倾泻而下，浸染了房间的角落。
随之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滴滴，滴滴，滴滴。床头柜上的闹铃响了起来。我伸出右手准备按下那一个从未设置的闹铃时，书本不经意间从左臂中滑落，“啪”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窗外一股强风吹来。
一时间窗帘开始在这诡异的月色下狂舞。桌角上的笔筒在不断摇晃中倒下，各式各样的笔随之一拥而出。我伸出一只手稳住那摇摇欲坠的我与母亲的照片的相框，另一只手迅速的捡起地上的笔。掉在地上的书随风快速翻动着。
当书翻到某一页是，风停了。我眼睁睁的看着书页上的文字一个一个的消失，直至什么也没有了。我揉着眼睛，但空白的书页，以成为事实。
世界仿佛静止一般，平静的充满诡异感，只有窗台上的蔷薇花，仍在静静凋落着。
我不知从何时起，每个晚上都会做一些诡异噩梦，每个早晨都从胆战心惊的醒来。从未经历过死亡，却在梦中死过无数次。我自己从未去看过医生。大概他们也只会说是精神分裂啊，抑郁症啊诸如此类的病。这种解释我从来都不相信。我为了不让她担心，我就隐瞒了事情的原委。即使曾有一段时间会害怕噩梦所带来的恐惧，当我能感觉到的是随逝者的消散而逐渐消失的痛楚。
我的感觉终究会麻木。
但那只不过是梦而已。
静静地躺在床上，望着窗外入纱般的夜色，我闭上沉重的双眼。眼前开始暗了下来。
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我的耳膜—那个每天晚上困扰我的声音。
“救我”一阵刺痛的悲鸣袭入耳畔。
我大概是在做梦？或者说是幻听？周围的寒气给了我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，莫名的真实。眼前仍旧是漆黑一片，并没有出现梦里的影像。当我对此感到十分困惑时，悲鸣声传来时，夹杂着树叶翕微的婆娑声。
大脑渐渐恍惚，脑海中浮现出真实的画面感。黄昏下一名少女站在天台上，转身便从楼顶坠下，没入黑暗之中。
“救我，为什么不救我！”
“……”我吓的睁开双眼，从床上跳到了地板上起来。窗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，让人充满恐惧感。汗水从额头上滚落到地板上，发出“吧嗒”的响声。房间变的恐怖起来，刺耳的悲鸣蚕食这肉体。我慌张的在墙壁上四处摸索，可当我触碰到房间开关时，灯并没有亮起来。我跑向卧室的大门。
“砰砰”，我使劲浑身解数，却终究没能打开房间的门。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。
房间里唯一能看到光的地方只有窗边一角，乳白色窗帘在银色的月光下随风飘荡。
我不假思索的跑向窗边。
近了，更近了。当我的双手即将碰到窗户的时候，“啪！”有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映入眼帘。“啊！”我吓的大喊。撞击在窗户上的是一个人头颅，那怪物长着一张极为狰狞的魔鬼般面孔，双眼空洞布满血丝，头发像海草一样凌乱，已经不满舞姿的脸颊，那个怪物竟然没有身体
“救我。”那的像嘴巴似的东西翕微的动了几下，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。在夜色下异常恐怖。
我脚底下一软，便坐倒在地上，双手撑起冰冷的地板，慌张向后退去。
“救我。救我。”墙角传来了同样的悲鸣声，和窗户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。
我不由地转动僵硬的颈部，向墙角望去。一个灰色的半透明身体从墙角浮出。
“救我”，“救我”，“救我”
墙面的四周模糊起来，灰色的透明体一个接一个的从各个角落里浮现出来。这些怪物竟然没有面部！他们，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……
我不由地退到房间正中央。
“救我，救我，救我”声音越加逼近，恐惧感便愈加浓烈。
“救命！”我大声呼喊。但浓重的夜色中，无人回应。
冰冷的气流从之间滑落，我不由的闭上了双眼。这是梦吗，还是说，我会死……
耳边突然想起了一名少女的声音，而怪物的悲鸣声越来越小，然后，消失了。
我慢慢的睁开双眼。
“啊！”当我看到周围那些离我近的不能再近的恐怖身影时，我差点要跳了起来。这些怪物恍若静止一般，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地板上。
下一秒，随着少女念的一串听不懂的文字，周围的黑影开始被火焰吞噬，逐渐化为灰烬。
循声望去，窗台上站着一名夜一般的少女。
短发少女穿着一身黑色的校服映衬这布满繁星的夜空，裙摆在风中舞动，触及着她自然下垂的左手。月光与少女白皙的皮肤交汇，映出少女清秀的五官。夜色下少女宝石般的双眼，比身后的夜空还更为深邃，纤细的发丝沿着发梢划过少女的之间，两者共同融入这无尽的夜色之中。宛若一朵黑色的玫瑰花，迎着皎洁的月光，在黑暗中妖冶的绽放，散发着令人深陷的芬芳。我依稀的看的见脸上挂着哀伤，她用其深邃的双眼凝视着我。
伴随少女樱色的双唇微微颤抖，织出一串听不懂的语言时，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左手上描绘着。
然后，几缕淡蓝色火焰在少女的右手上聚集，包围这她苍白的双手，逐渐显现出长条状的轮廓，最终变成了一把弯曲状大刀，反射着月的光芒。
“那个，谢谢你。”我率先开口表示感谢。
“不用了。”少女淡淡地回答。她从窗台上跳了下来。
一股寒气向我逼近。
我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，但已经太迟了。我只能慌张的后退，直至墙角。少女面如死灰的望着我，她用双手举起那把刀，向我砍了下来……
“好了，一切都结束了。”少女冷冷地说到。
第一章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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